杜承安故意道:“帮完忙就翻脸不认人?”
唐元委屈:“才没有。”
杜承安:“嗯?”
唐元眨眨眼,红着脸说:“谢谢夫君帮忙。”
杜承安这才满意了,规规矩矩给他上了药。两人闹了好一会儿,再抬眼时天已暗下,回屋吃了饭睡下。唐元还是睡在暖阁,杜承安留了个心眼,夜里果然听到他呜呜呜的在哭。
他披上外_yi就坐到轮椅上,跟前一晚一样,抱着人揉*。
等人han_zhao眼泪睡去,杜承安伸手摸摸了唐元的小*,还是有些肿,估计是下午在书_F_闹得太过了。
摸摸鼻子,又去取了药膏来,重新上了药,杜承安抓着他的小手在自己凶猛的男_geng上狠狠摸了一把。
“再养你几日。”
冲喜【双x】存钱赎身和离
“唔,又红了。”
早起刚睁眼,唐元就扯开小_yi领口,垂眸见Xiong脯又Zhang了点,尤其是那两点粉红,娇nengneng地挺立着。
他小心地伸出一_geng手指碰了下,瞬间又酥又麻。
“不一样。”唐元小声嘟囔着。
跟梦里的_gan觉完全不一样,明明梦里摸得很舒_fu的,怎么醒来摸摸就没那个_gan觉了。
还是问问嬷嬷该怎么办吧。
正想着,里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肯定是杜承安醒了。唐元不再继续想,急忙穿好小_yi,_yi料擦过凸起的*首,带来酥酥麻麻的触_gan。他难耐地嘶了声,忍着异样打理好自己,进了里间_fu侍杜承安。
杜承安身上只披了件外袍,大半*Xiong膛露在外,眉眼冷峻慵懒,似乎还没彻底醒来。
“夫君。”唐元捧着_yi_fu走来,视线在杜承安Nakedness的Xiong前停了下,然后脸红红的移开。
夫君最近变得好奇怪,让他伺候穿_yi不说,外袍也不好好披。
明明以前都裹得严严实实。
唐元边想边给杜承安系yao带,两手绕到他背后,清香扑满怀,落在杜承安眼里跟投怀送抱没两样。
杜承安垂下黑眸,看小Q子露出一段白neng脖颈,十分适He咬一咬。看小Q子耳垂软软透着粉,更适Hehan_zhao把玩。他越看越燥热,筘逡義臨灞烏絲劉流紦鍶羓下腹蹿起火来,抬手掐了掐小Q子细细的yao肢。
“A。”
这下是真投怀送抱。
唐元直直撞在杜承安Xiong膛上,两点凸起的*首擦过坚硬的Xiong膛,登时又痛又爽,惹得唐元shen_y出声。
娇软shen_y让杜承安一愣,他只是逗弄逗弄小Q子而已,没想到唐元的body会如此敏_gan。
一时间笑出声来,“春季都快过了,怎么还有发情的猫儿在喵喵叫A?”
唐元听不太懂,但能_gan觉到夫君是在笑自己,加上Xiong脯难受的厉害,委屈极了。
抬着一双漂亮眼眸控诉道:“夫君是故意的。”
杜承安面上不动,依旧冷峻如山,“嗯?”
唐元从他怀里爬起来,杜承安攥了下拳头,压制住把人拉回来的冲动。
“夫君故意掐我!”
“没良心,我好心扶你。”
杜承安一张冷脸十分能唬人,唐元顿时不敢再说,闷闷不乐地拿过玉佩挂在yao带上。
“下面怎么样了?还痛吗?”见逗人太过,杜承安尽力柔和声音开口问。
“不痛。”唐元低头道,娇娇嗓音低落下去。
闹小脾气了。
杜承安皱眉,想着怎么哄人。
可杜家少爷哪里做过哄人的事情,直到用完早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无奈让人推着自己去书_F_。
那边唐元见夫君总算走了,赶紧回了暖阁,neng下外_yi扯开领口往Xiong脯看,更红了。
他Xiong脯实在难受,不是痛,有些痒,有些Zhang,说不出的难受。
之前杜承安在他不好意思揉,等人走了立马躲到暖阁里揉。
“A,怎么不对A,难受。”哪知越揉越糟糕,不光没缓解反而更红更肿,唐元急得快哭出来。
此时,暖阁_F_门被敲响,唐元捂紧小_yi,“谁?”
“少**是我,该给少爷送药了。”王嬷嬷道。
唐元松了口气,打开一点_F_门将王嬷嬷拉Jin_qu,红着脸支吾道:“嬷嬷,我**有点痛。”
经过上次一事,王嬷嬷淡然许多,“少**哪里痛,可又是下面?”
“不不不。”唐元脸更红了,摆手道:“是Xiong,它这两天特别难受。”
懵懵懂懂的样子让王嬷嬷心疼又好笑,寻常人家的双儿都有M_亲教这些,他们少**却还跟个稚儿似的什么都不懂。
“无事,这说明少**长大了。”
“可是它都红了。”
红了?王嬷嬷疑惑,问:“可否拉开小_yi让嬷嬷查看下。”
唐元忙不迭拉开,纤细白neng的Xiong脯微微挺起,上面两点粉neng异常明显,确实有点红,周围还有些红痕。
不像发育中的*首,倒像是被男人摸过,揉过,吮过。
王嬷嬷赶紧给他理好小_yi,面色尴尬。少爷真是,少**都还没长好,急什么。
她安抚道:“过几日会好,还有样东西少**穿身上,会舒_fu很多。”
唐元疑惑道:“是什么呀?”
“**”
晚间,趁着唐元在沐浴,王嬷嬷跟杜承安聊了一会儿,等人走后,杜承安捂着额头叹息。
他向来待王嬷嬷如亲M_,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亲M_拉着教训。
少**还小,少爷怎可如此心急?
还小。
杜承安眼眸暗沉,想起每晚小Q子窝在他怀里舒_fu的哼哼唧唧的模样,顿时心痒难耐。
是还小,但勾人的本事不小A。
暖阁传出响动,估计是唐元洗完回来,杜承安平复了下心思,喊他进来。
“怎么了夫君?”人还没到,娇娇声音先来。唐元浑身清爽进来,外_yi轻薄,小ku松垮,脸蛋还带着被热水蒸出的红晕。
杜承安的眼神不着痕迹地在他身上转了圈,“Xiong不舒_fu?”
直白语句让唐元xiu_chi不已,下意识将手搭在Xiong前,“已经好了。”
杜承安:“过来我看看。”
唐元:“真的好了。”
杜承安沉声道:“过来。”
凶什么!
唐元撅了下zhui,乖乖到他面前。杜承安撩开轻薄外_yi,里面透出一抹红,还绣着花。
杜承安难得愣住了,心口火热。
看夫君傻愣愣的,唐元心里窃喜,居然也有夫君不知道的东西。于是唐元将外_yi整个掀开,露出里面的水红鸳鸯肚兜,略微自得的说:“这是肚兜,嬷嬷给的,说这样穿着就不会很难受了。”
杜承安喉结滚动,眼底被这水红肚兜映得*红一片。
手指不是何时撵着肚兜的细绳,杜承安shenxi一口气,松开手指,发出沙哑至极的声音,“很好看。”
“咦?”唐元瞪大眼,夫君居然夸他了!
从他进府以后,杜承安对他就格外冷漠,即使是笑也是欺负他才笑的。因此听到这声夸奖,唐元是开心的不行,娇美的小脸更加明Yan,两眼都亮晶晶的,主动抓住杜承安的手臂,娇声道:“我还有两件,都是不同花样的,明天**也给夫君看!”
杜承安眸色愈发shen不见底,下腹硬的发疼,咬牙应道:“好。”
唐元高高兴兴去睡觉,万万想不到等到shen夜,他的夫君会来到他_On the bed_,隔着水红肚兜狠狠揉捏他的Xiong脯,甚至neng下他的肚兜裹着男_geng。
等第二天唐元醒来怎么都找不到肚兜,急着和嬷嬷悄悄哭诉时,他的夫君心情甚好地将脏掉的肚兜放进床头暗格里。
午间下过一场雨,杜府迎来客人,是杜承安多年好友,叫裴庆,之前跟着家里人在外跑商,听说杜承安受伤的事后急急回来。
唐元过来送药时,两人还在交谈,裴庆道:“命还在就行,事情我替你去查,你安心养伤。”
“多谢。”
唐元没听两耳朵,就敲了敲,听见杜承安的声音才推门而进,一眼就看见裴庆。
不是唐元想看,实在是裴庆太过惹眼,貌似好nv,又一身红_yi,要不是听他声音低沉,唐元都怀疑这人是双儿。
“这位就是嫂夫人吧。”裴庆笑道。
“A**嗯。”
唐元没见过什么外人,从前在家里没机会,到了杜府被杜承安藏在府nei更没机会,一时间紧张地脸都红了,端着药不知所措。
旁边的杜承安脸都黑了,手指不满地扣了几下桌面,将小Q子的眼神拉回来,顺便瞪了眼裴庆。
“药放下,你出去吧。”
“可是**”唐元还想说,杜承安冷声道:“放下,我会喝的。”
“哦。”
唐元失落道,果然是他太没用了,他见过几次杜夫人接见客人的模样,进退有度,侃侃而谈。
像他这种连话都不敢说的,肯定不招夫君喜欢。
要是夫君没受伤,估计也会娶个像杜夫人一样的Q子吧。
唐元莫名有些愧疚,_gan觉自己捡了个大便宜,娶了他夫君实在太亏了,怪不得成亲那晚会说出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