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周围又是一片劝慰声,甚至还有人小声说:“右相若是走了,那岂不是更让那奸佞之人当道?”
“哦?何为佞臣啊?”秦玄笑着开口,台下一片静穆。
“陛下,忠言逆耳,所以顺应陛下的,便是佞臣。”房子介指着右边的人说道,“卫将军教养皇上的时候,陛下依恋将军,他们便说将军是佞臣。如今陛下长大了,有了自己明辨是非的能力,想要摆脱将军的桎梏,他们便说将军是忠臣。要我说,他们只是不想让陛下舒心的墙头草罢了。”
“你们认为孤没有辨识忠奸的能力?”秦玄手中的串珠突然断裂,珊瑚珠子便掉落在地上,清清脆脆地拾级而下,滚到了俯身的众人面前。
无人应答,所有人伏低了头颅。
秦玄盯着掌心的几颗珊瑚珠,没由来的想到那人手心的伤口,愣了愣。而后准了老丞相乞骸骨,挥挥手让旁边的太监宣布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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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玄回到寝殿,看见卫都站在书案旁翻阅奏章。他走上前去从背后拥住他,怀抱里硬挺的身姿让他感到久违的满足。
只是片刻不见,思念已无法忍受。
“孤还以为将军会悄悄逃走呢。”秦玄嗔怪着开口,撒娇的意味多过生气。
卫都的身体在拥抱伊始的时候僵了僵,反应过来后又软下态度:“陛下说,臣已经是个死人了。”
秦玄听后笑了笑,蹭了蹭卫都的颈窝:“将军在床上也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
卫都不语,伸手便要解开自己的衣衫。
“你做什么?”秦玄皱眉一把拉住他的手,扯到了伤口,卫都却一声没吭。
“一个死人,无法为陛下征战,也无法替陛下分忧,帮陛下舒解身体便是臣最后的用途了。”说这话的时候,卫都没有抬头,便也没有注意到秦玄眼中一闪而过的忧虑,他只听到秦玄说:“甚好。”
秦玄坐在了案桌旁的椅子上,看着卫都自行脱了衣物,跪在了他的面前,却一副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的样子。
秦玄嗤笑一声:“卫将军不是信誓旦旦地说要帮孤舒解身体?”
“臣愚钝,还望陛下明示。”
“塞进去。”秦玄轻飘飘抛来了几粒什么。
常年习武,身体反应的速度要快过脑子,卫都接住,方才看清是几颗通透温润的珊瑚珠。虽然没有说明要塞进哪里,卫都还是自觉地半躺在地上敞开了腿,拿起一枚抵住了尚还红肿的小口,沉气半息,一咬牙用力将它推了进去。
红珠甫一进去差点又被紧致的穴肉推了出来,卫都立刻用手往里捅了捅,又绷住穴口,才将小珠子锁在甬道内,惹得他脸颊耳垂染上大片红云。
秦玄咳嗽了两声,卫都不敢再多做消磨,便准备一鼓作气将剩下的珊瑚珠子塞入体内。
为了避免再出现先前塞不进去的问题,卫都稍稍抬高了一条腿让穴口冲上,却不知这样也是正冲着秦玄。秦玄稍稍垂目便能清晰地看见那穴口处的红肿,鲜艳欲滴,与珊瑚串珠的沁红两相辉映。
卫都认真地又塞进去一粒新珠子,前面已有一粒在甬道内,这一粒进去后还能听到轻轻的碰响。秦玄默不作声地将这一幕收进眼底,却不着急现在就将这道诱人的佳肴拆吃入腹。
四五……卫都在心里默数着,终于,最后一枚也塞了进去,他长长舒了口气。
“过来,给孤舔。”
就是早上秦玄对他做的那样吧?卫都道了句“是”后便从善如流地照做。他必须忍,必须等,忍到秦玄厌倦了玩弄他的把戏,等到重见光明的那一天。
卫都动了动身子,滚圆的珊瑚珠便在甬道内不安分起来,他只得收紧穴肉固定它们,但这样又让珠子使劲磨在穴口浅处的腺体上,顿时手脚一阵发软。
卫都抬眸,男人身着龙袍面色冷郁,显得威严而不容僭越,让人只想伏在他身下顶礼膜拜。他们明明只有咫尺之距,却那么遥远。
秦玄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大将军做着这样低贱的事情,看着他手脚并用地爬过来,钻进了他宽大的衣袍下摆。
衣袍没有光线,卫都只能伸手四下摸索,被他触碰过的地方一片灼热,秦玄稳了稳身子,从旁边的折子里拿出几本开始批阅起来。像是一点也不曾受到影响。
卫都轻轻解开亵裤的绳结,那炙热的肉棒便迫不及待地从布料中探出身子,差点直直戳在他的脸上。隔着些许微弱的距离,卫都也能闻到那肉棒上的咸腥。
他伸手轻轻握住棒身,他的掌心还缠着纱布,对脆弱的部位来说过于粗粝,秦玄却没有制止。卫都在衣袍之下还能听到他折子打开,毛笔在纸面上书写的声音。
可能是衣袍下的空气越发稀少,卫都两颊发热,越发喘不过气来。早早完事便能早早出去,卫都这样想着,便张口含住了秦玄硕大的前端。
能将鹅蛋般大小的冠头包住已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更别说在之后它还跳动了两下,像是又涨了一圈。嗓子被抵的难受,卫都想吐出来,却被秦玄压着后脑又深入了几分。
身子失去了平衡,卫都扶住身侧秦玄的大腿,几欲干呕,眸子里一片水光。
“嘶——”齿尖不小心磨到了茎身,卫都听到了秦玄吸气的声音,整个人都僵住了。
“没看出来卫将军还是个睚眦必报的人。”重音咬在睚上,卫都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解释,他真的不是有意要报复早上被秦玄磕了铃口,便学着他之前的样子伸出舌头帮秦玄舔舐。
经络沿着茎身一路向上,最后消匿沟壑深处。卫都用舌尖一圈又一圈地绕着那深沟抚慰,粗大的马眼便渐渐溢出了咸腥的液体,在滴落之前被卫都吮入口中。
卫都一边适应着秦玄的粗大,一边小心地用舌头包裹好牙齿以免再伤到秦玄,他费力地吞吐着,时不时还要停下将茎身上的津液舔干净。
“陛下,左丞相求见。”
卫都微微愣住,想要吐出口中的肉棒却被秦玄禁锢在了腿间,避无可避地将它吞地更深。
“宣。”秦玄的声音没有一丝情欲的波动,却又沉声对卫都说道,“继续。”
卫都听到了脚步声越来越近,到书案前却没有行跪拜礼,虽然这样便不会发现他藏在秦玄的衣袍下,但这样特殊的待遇不再只是他一人的荣宠还是让卫都有些失神。
他的脑子胡乱地窜出一些关于左丞相的言论。听闻,他是自己离都后才被提拔的新相。听闻,他容貌秀丽,深得帝心,不少愚昧的谏言都被陛下听取了。听闻……他与陛下有断袖之癖。
十年陪伴又算得了什么,卫都自嘲了一下。
口中的粗壮不动声色地挺弄了两下,卫都才回神继续用口舌服侍,却少了几分之前的专注。
“陛下,司马丞相已经启程回乡了。”
司马继?为何?卫都对那个勤勤恳恳的老丞相还是有点印象的,他不禁停了下来听二人的谈话。
“他倒是迅速。”秦玄加快了扶着卫都前后晃动的速度,让卫都无暇思考,“可有异动?”
“传闻黍国边境冒出来了一个先皇遗孤。”
“就打的这个主意?”秦玄发笑,引得卫都口中的巨物也在轻颤,“我道老狐狸韬光养晦了这么些年,怎么?终究还是等不及了?”
“司马丞相年事已高,心急了些也是可以谅解的。”房子介瞥见了地上的衣物,好奇问道,“陛下有客?”
碧油漏红珠吞精排珠体内的洪水猛兽
话意不明,却暧昧极了。卫都一下紧张起来,喉头滑动,狠狠地照拂了秦玄的前端。秦玄始料未及,差点没忍住舒爽的喟叹,然后在卫都的咳呛声中又狠狠沉下了脸。
房子介用袖袍半掩着唇,试图遮住自己过于明显的笑,清了清嗓子正色说道:“臣念及府中要紧事,先行告退。”
秦玄直到房子介离开都没有说话,等到房门关上,他一把掀开了下摆,捏住了卫都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声音中带着玩味:“将军故意的?”
卫都才从咳呛中缓过气来,眼里满是水光。原本射在他口里的许多精液因为吞咽不及而星星点点地滴落在下巴和前胸上,将原先剑眉星目的硬朗壮汉平白染上几分淫荡的气息。
喉间还有被粗壮的棒体摩擦后的灼痛,卫都暂时说不出话,便只摇了摇头。他在泪眼朦胧中努力辨识秦玄的脸色,模模糊糊地感觉到秦玄不像是生气……?
“没有,我是……呛到了。”卫都解释道,嗓音还没从前面的咳呛中恢复,微微沙哑,“陛下赎罪……臣……咳咳……无意阻扰陛下与丞相……”
卫都没能继续说下去便被拉扯着压在桌案上,后臀磕在了书桌边缘,引得体内的珊瑚珠子碰撞了几下肠壁,卫都沙哑着惊呼出声,听不出来是疼痛更多还是舒爽更多。
秦玄欺身而上,隔开了卫都欲要并拢的双腿,卫都的分身便无处可避,毫无遮拦地暴露自己已经挺立的事实。
秦玄看到卫都竖立的肉棒,心中的火气才消了几分,他用手沾取了卫都唇角边的那片粘腻,迎着光仔细端详指尖上情欲的痕迹:“孤的精元好吃吗?”
明明没有在看他,卫都却觉得整个人都在被秦玄的目光奸淫,连身子上也隐隐透出了害羞的红。
其实是不好吃的,但这种情景下说谎抑或是诚实好像都不太好,最后他只能敛目回答:“回陛下,臣……不知道。”
秦玄用舌头卷起指尖那抹白浊,低头渡到卫都的口中:“现在呢?知道了吗?”
卫都不得不在秦玄的目光中将它吞咽下去,他快速地将脑子里所有贮藏的书本都翻阅了个遍,却还是没能找到最好的答案。心慌意乱之下便也没注意到秦玄已经俯身靠近,然后轻轻含住了他的喉结。
舌尖触及是微微的痒,唇间的吮吸却是大片的酥麻,卫都因这舒爽怂起肩背,第一次拥住了秦玄。
原先所有积攒的怒气埋怨被这个拥抱尽数抵消。
他其实就这么好哄,可卫都为什么不愿意多哄哄他。
秦玄加深了吮吸,又或者说,变成了啃咬。舌尖是勾画版图的笔墨,他在卫都的脖颈间留下了大片的红痕,又渐渐向下扩充着属于他的领地。
被咬住胸前脆弱的乳珠时,卫都不可避免地颤抖起来,他从未想过这样寻常的两点被疼痛开启后会变成那么汹涌的快感来源,他无法受控地发出短促的呻吟,却又被秦玄夺走唇齿间的呼吸。
“唔……”感觉了布料下抵着自己的熟悉的滚烫,卫都用尽了所有意志力才强逼着自己不再退缩,但记忆中的疼痛没再降临,秦玄只是用微凉的指尖揉摁着他紧张的穴口。
“放松。”低沉的声音里有让人不自觉信服的力量。
那根手指探了进来,没有强硬的深入,没有粗暴的抽插,只是在穴口处轻轻揉摁。像是早晨的药膏,用冰冰凉凉的触感将之前的肿痛轻柔拂去。
卫都深深吐纳,努力让自己迎合秦玄不再绷着下身,那手指便轻松地往更深处探去,触碰到了之前塞进去的珊瑚串珠。
珠子的碰撞引起小小的震动,让卫都为之轻颤起来,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元日里最大的那朵烟火在自己的耳边绽开,意识只剩下对于那根在甬道里探索的手指的感知。
一根手指很快变成了两根,秦玄故意夹住一颗珊瑚珠往穴口拉扯,一路磨砺着浅口处的嫩肉,卡得不上不下的体感让卫都难耐地往案板边磨蹭。好像是顶到了奇怪的什么位置?卫都浑身猛地痉挛了一下,用力钩住了秦玄的腰身。
“是……这里?”秦玄放开那颗珠子,并拢了三根手指向那处软肉揉捻,不等卫都的回答,他已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听着小穴里珠子碰撞的轻响夹杂着抽插的水声,卫都羞愧地说不出话,只是他的身子越颤越厉害,搂住秦玄肩背的胳膊也带上了力气。
“嗯……!”终于攀过了那山峰,卫都发出急促的粗喘,身体在突如其来的快感中无法控制地抽搐着。等回过神时,他对上了秦玄正定定欣赏他高潮样子的眼睛。视线往下,看到了他玄色衣袍上明显的白浊,卫都羞得更无地自容了,他将头低在了秦玄的胸膛处,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卫都。”秦玄低声喊了他名字,卫都微微动了动脑袋,还是没有从秦玄的胸前抬起头来。
秦玄笑了笑,笑声因为胸腔的共振有了些实感,震得高潮后的身体酥酥麻麻的,然后他问:“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卫都没有及时回答,他的脑子还在慢慢思考这句话的意义。秦玄没有动作,也没有烦躁,耐心等待着卫都的同意。终于,怀里传来了一个轻轻的点头。
卫都看着秦玄脱掉了因为他而脏污的外袍,露出布料下白皙精瘦的身体,裸着身子便能看出明显还是未长成的少年,肌肉匀称地分布在身体每一处,显得他身姿峻拔。
明明好像没有自己的块头大,为什么总是挣不开呢?卫都懵懵地看着秦玄又俯身上来,胡思乱想起了一些有的没的。
这次,没有布料横隔在两人之间。
被炙热粗壮抵住的时候卫都还是呼吸一滞,秦玄稳住卫都微微发抖的腰身,小心翼翼又动作坚定地一寸寸往里推进。
好像,确实没有那么痛?卫都不禁看向两人的交合处,眨了眨眼睛,有些惊讶于那张小口真的一点一点将那个狰狞巨物悉数吞下。直到感觉到腹腔传来熟悉的碰撞感觉,卫都才突然发现他好像忘了什么。他急忙抓住秦玄撑在他两侧的臂腕,却只来得及发出被彻底贯入后的喟叹。
从饱胀的满足感里回过神来,他指着肚子说道:“秦玄里里面……唔”剩下的话被秦玄堵在了两人纠缠的舌间。
秦玄用舌头搅乱着卫都的呼吸,身下缓慢地抽插起来。
卫都握着秦玄臂腕的手开始收紧,他的指尖发白,纱布上透着淡淡的血丝。秦玄的动作还算轻柔,其实并没有很痛,他的紧张只是出于对未知的恐惧。
秦玄盯着身下被汗水浸湿鬓角碎发的卫都,看到他的脸因为呼吸不畅而憋得通红,秦玄松开了他瘫软的小舌,在他脸颊边落下一吻,然后挺身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哈啊”肉棒顶着五颗小小的珊瑚珠,将原本贯穿的深度又延长了几分,它们带着轻微的力度撞在深处脆弱的肉壁上,让卫都只能依着抽插的节奏来呼吸。
“慢慢一点会破的啊……”
听到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秦玄不禁停了下来,但仔细分辨出卫都的神情里并没有参杂痛苦的成分,他身前的肉棒也早已经不知不觉的再次挺立起来,便恶劣地整根拔出后又齐根没入:“这样,够慢了吗?”
玉山
一下被重重顶在深处柔嫩的地方,过分的酥麻酸软一下子在腹腔处绽开,卫都惊呼了一声,整个人挣着起来抱住了秦玄。
秦玄对待卫都的投怀送抱有些手足无措,他愣愣地抱住怀中的人,安抚性地轻轻拍着卫都的后背:“撞疼你了?”
卫都整个人还在发颤,他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陌生的感觉,就好像……有什么洪水猛兽要从身体里冲出来一样,但与疼痛还是不一样的,他趴在秦玄的肩头,摇了摇头后轻轻咬住了自己的指节,试图在之后强行忍住这种感觉带来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