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琅捏住他的脖颈,将他整个人抵在身后的衣柜上,力气不小,仿佛是真的生气了,眸子里藏着幽深的暗火。
重琅“白宁,我也是重家人,怎么不见你对我这么恭敬呢?”
白宁被迫仰头看他,手掌按着身后的木板,抿唇开口。
白宁“你是个疯子。”
重琅听完倒是笑了,连手掌的力道都松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低低道。
重琅“是,我是个疯子,这世上只有你们家知节是好人。”
他离开他的身子,垂眼扫着他带的行李,懒洋洋的转身。
重琅“收拾好就走,带你回去见你亲爱的未婚夫。”
出了门白宁才发现,周围有许多黑衣的保镖,也不知道在他家附近潜伏多久了,还是跟着重琅来的。
私人飞机上,白宁看着坐在对面的人,缩了缩身子。
白宁“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爱丁堡了?”
重琅眼睛里含着笑。
重琅“我还知道你去了挪威。”
原来从自己逃跑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还亏他自认为自己多高明,白宁的指尖蜷缩着,又听到他的声音。
重琅“那个小个子,你那个朋友,别再让他帮你了,让他活不下去,太简单了。”
白宁猛地抬起眼,季唐。。。
白宁“你把他怎么了?!”
重琅看到他这幅炸毛的反应,好心情的笑开。
重琅“还没动手呢,瞧你吓的。”
白宁松了一口气。
白宁“你别动他,他..他很可怜。”
重琅拧了眉打量他,半天出声。
重琅“先顾好你自己吧。”
途中重知节又打来电话,但是重琅没有接,一直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白宁迷迷糊糊的睡去,朦胧中身上被谁盖了一层毯子。
到达晋城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天空飘着小雨,白宁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只觉得有些冷。
远远的看到一个人。
是重知节。
咖色的大衣,撑着一把黑色的伞,也不知道在那儿站了多久了。
白宁都不记得有多久没见重知节了,一年,还是两年?
他一直在国外打理重家的产业,忙的没空回来,也不经常和他联系。
他大步走过来,将伞撑在白宁头顶,朝他微微一笑。
重知节“阿宁,好久不见。”
白宁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重知节,他爸爸临死之前嘱咐,让他报答重家,就算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寡淡,他也会做好重知节的妻子。
可是这一切都被重琅打破了。
可是这个罪魁祸首还站在自己身后,当着重知节的面,偷偷的伸进他的外套里,抚摸他的腰身,他不敢回头,甚至不敢表现出来一点异样。
他只能强迫着自己扯出来一个笑容。
白宁“好久不见。”
他很明显的听到身后的人一声冷笑,很低,带着不屑。
重知节看向重琅,很礼貌的朝他点了点头。
重知节“小叔,这次麻烦您了。”
重琅捏住白宁腰窝的肉用力的扯了一下,似乎是在报复,但是嘴上的话却说的毫无波澜。
重琅“不麻烦,你经常不在国内,照顾你未婚妻,是小叔应该的。”
白宁知道他话里有话,但也只能忍着不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