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水磨玉竹击雪*,雨打海棠敲花蕊
闻言,谢瑾闭上了眼,许久方缓缓睁开:“陛下是君,君要臣死,臣尚且不能苟活,何况是一顿打。陛下既如此说,那便动手吧。”
皇帝见他_fu软,俯身又去亲吻他:“阿瑾放心,朕不会下重手的。”
话如此说,下手却也未见得轻上几分。扬起折扇,结实的扇柄重重落在左边*的*瓣上,在那道浅紫旁浮起一抹淡红色。皇帝把握着分寸,他是心痒难耐想再次将身下的少年郎打到泣不成声,又不想打得他数日不良于行,一连几日都在夜半被痛醒。
这柄扇子是苏州进贡的吴扇,长九寸五分,十六_geng扇骨,本是御用规制,因谢瑾喜欢,便成了他的随身之物。苏工折扇的大骨为水磨玉竹,采用生长五六年的竹子——时间短了太neng,时间长了太老,皆不可取。采伐时间还得是冬至之后,清明之前,此时雨水少,竹子j华nei敛。这样的竹子采伐后,经过多道工序j心制作,制成后莹透如玉,是以称为玉竹。
这吴扇虽是文雅事物,看起来也轻便小巧,但拿在手中却颇有些分量。每打一下,便能看到谢瑾隐忍着瑟*一下,可见是疼的。
扇骨到底细窄,一下抽上去,不亚于被竹棍打了一下,皮r炸开尖锐的疼痛,谢瑾难耐地“呜”了一声。皇帝轻声问:“疼?”
谢瑾咬牙,正要顶撞回去,便听到皇帝说:“也是,肯定是疼的,不疼打你做什么。”登时气得一句话不想说。
皇帝轻轻顺着他的背,直到谢瑾重又平静下来,吴扇才又高起重落,将*r打得颤抖着陷入,又慢慢肿起一道红痕。谢瑾猛地咬住被角,将脸埋入rou_ruan的罗衾之中。
皇帝在他左*上从上至下挨着打下来,细窄的扇骨打的红痕一点点蔓延,足足打了二十记,才将整个*面打了一遍。
谢瑾左*疼得直颤,一点不比昨天的痛_gan轻,他忍得辛苦,急促的ChuanXi中时不时漏出几声shen_y。
皇帝在他*上揉弄几下,滚烫的*丘立时将他的掌心也染上了高热,皇帝手上猛一用力,果不其然听到一声漏出的痛吟,故意道:“朕还没忍心打呢,就已经肿了,谢卿,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谢瑾缓过一口气,道:“若是陛下当真不忍心,就不要折腾臣。”
皇帝笑道:“谢卿倒是说说,朕怎么折腾你了?”他放开红肿的左*,掂起折扇,从tui至yao,二十记折扇,将右*也打了个色彩鲜Yan。谢瑾向来听话知礼,shen得父兄宠爱,自小养得皮娇rneng,便是读书时也没听过一句重话,更别说责打。折扇看起来温和无害,实则是j挑细选出来的上好竹子制成,比之昨日的细薄竹板有过之而无不及。若说昨日的竹板是痛在皮上,这折扇打下来,却是疼在r里。他*上挨过这四十下,已是千里江山一片红,痛得手足无措,求饶道:“陛下**陛下别打,臣要受不住了**”
皇帝慢慢地“哦”了一声,语T上扬,明明白白地不相信,道:“谢卿还没说,朕是如何折腾你呢。”折扇在绯红的*上点了点,“朕瞧这颜色,颇是好看,若是再shen上几分,想必会更美。”
谢瑾侧身yu躲,被皇帝按住了yao,不留力度地重重抽了两下,*上立时肿起两道淤痕,疼得他呜咽一声,倒在了_On the bed_。再开口时已有了泣音:“陛下**”
皇帝拍拍他的yao,道:“跪起来。”
谢瑾不动,控诉道:“陛下说了不会下重手!”
“好好好,朕轻点。”皇帝俯身去亲他耳廓,哄道,“雨打海棠,便打成海棠色,可好?”谢瑾耳朵极是敏_gan,皇帝故意贴着他耳朵说话,呵气在耳廓上,弄得他耳_geng红得几近滴血,听到皇帝柔声哄他:“阿瑾,乖一些。”
谢瑾情知躲不过,慢慢地跪了起来,双手撑在榻上,回头道:“陛下,海棠可能有点疼。雨打梨花也很美。”
“梨花淡白柳shen青。”皇帝拿扇柄点着他的*瓣,笑道,“梨花色是不行了,雨打梨花倒是可以一盼。阿瑾知道,朕一向不忍心看你哭——你一哭,朕就情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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