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珏结束了和Weekend的网T的同时,被迫听了全程的司机秦重也将车缓缓地停到了霍珏家楼下。
秦重比霍珏早两年jin_ru市局,可以说秦重是看着霍珏成长起来的——从一个被巨人观尸体恶心得三天吃不下去饭的新人蜕变为可以独当一面俯视众生的副主任法医师。不管是作为工作上的搭档还是相同爱好圈子里的好友,彼此都能找到最舒_fu的相处状态。
平常ca科打诨zhui上就没个正形,说起*话来尺度更是一个比一个大。
吃烧烤的时候霍珏没控制住喝得有点多,虽不至于醉但多少会让他的行动思维变得迟缓。等霍珏坐上车,打开软件准备和Weekend视频的时候,摸遍全身才发现自己耳机落办公室了。
而秦重则一向是办公室一个家里一个,车上从不备那玩意儿。
不得已,霍珏选择了公放。
“对方听起来还是个学生?”秦重降下车窗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你不是从来不搞网T这一tao吗?”
“组织分配的A。”霍珏开了个玩笑,“翻了翻他的动态,是个挺有趣儿的小孩儿。就是_fu从x欠点,跟哈士奇有得一拼了。”
霍珏烟瘾犯了,可是他把秦重的车翻了个底朝天也只在一个储物箱的最底下找到了小半包受潮的软中华。他嫌弃地拧了拧眉,最终还是选择屈_fu于现实从里面抽出来一_geng叼在了zhui里。
他把烟盒递到秦重那边,后者却摆了摆手道:“你自己抽吧,我戒了。”
霍珏老大不相信地哂笑了一下,只好把烟盒又扔了回去,自顾自下车把烟点上,靠在车身上吞云吐雾。秦重也跟着他下了车,两个人并排倚着,霍珏问他:“真戒了?烟酒不沾,玩清心寡yu那一tao?”
刚才吃烧烤的时候也只有霍珏一个人喝了酒,秦重一口都没碰。
“一年烟酒不沾销一个处分不是挺He适的?”秦重苦笑着叹了口气,仰起头盯着shen色的夜空里寥寥几颗算不上多明亮的星星发呆。
秦重和霍珏一样,也是个Dom。
他曾经拥有一个与自己极为契He的奴隶,他和他的奴隶还确立了除主奴之外的恋爱关系。这对有lover本可以相伴走完一生的,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前不久发生的一场意外无情地拆散了他们。
*阳两相隔。
意外发生后秦重开始终日与烟酒为舞,案不好好查,饭也不好好吃,每日流连于声色场所,整个人都瘦得neng了形。上面的副局不可能看着自己的爱将就这么废了,他把喝得醉醺醺的秦重叫到办公室,和秦重做了一单交易。
一年不碰烟酒好好工作换一个大过处分。
秦重答应了。
这单交易做到现在已经过了大半年的时间,秦重早已和那个醉生梦死的自己说了再见。
“烟酒戒了,人也放下了?”霍珏问得一针见血。
“嗯。放下了,也不打算再找了。”秦重偏过头看了霍珏一会儿,伸手从霍珏zhui里把烟卷抢走,扔到地下撵熄了,“潮成这样你也真抽得下去。”
莫名其妙被夺了烟,霍珏没有半点不悦,兀自傻笑了一会儿继续说:“今天新来那小屁孩儿叫你恩人?”
“嗯?你说周未?”秦重把之前他在朝醉偶遇周未的事大致说了一遍,“现在的九零后真的是想一出是一出,让他改也不改。”
秦重了解霍珏的为人,所以_geng本不打算多zhui嘱咐对方替周未或者自己保管好这个秘密。
“恩人**”霍珏嗤了一声,“那是不是得以身相许A?”
“滚蛋。我们不搞封建残留A。”秦重睨了他一眼,“周未应该是Sub,长得也不错,x格也好,又跟你接触最多,你不考虑考虑?”
“考虑个屁。”霍珏想都没想就拒绝了,“那小子傻不拉几的还不如哈士奇呢。而且我的底线就是不搞办公室恋情,处不好处,断不好断的。麻烦。”
“说得在理。”秦重估摸着霍珏是真喝多了,他拍了拍霍珏的背,“你还记得你家住几楼吗?用我送你上去吗?”
“不用,你回吧。”霍珏站直body,半眯着眼睛朝秦重飞了个吻,“路上小心。”
“个不正经的玩意儿。”秦重骂了他一句,“明天别迟到。”
不迟到是不可能的。
第二日秦重甫一推开霍珏办公室的门便看到周未一个人僵硬地端坐在桌前,手里不知道捧着一本什么,装着看得比谁都认真一样,连门被人推开了都不知道。
不可能不知道,周未脸上那藏不住的心虚已经将他出卖了个彻底。
秦重无奈地撇zhui,走进屋里敲了敲周未的桌子:“就你一个人?霍霍呢?”
“A?恩人?怎么不早说是你A,我还以为是我师父那个大魔头呢!”不出秦重所料,周未这小T皮一看见来的人不是霍珏顿时长出了口气,半点不见刚才正襟危坐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我师父去哪了,我打来了就没见过他。”
“那就是还没来。”秦重低骂,“明明就一杯倒的量还逞能!”
“恩人,你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师父吗?”
“嗯。”秦重蹙着眉掏出手机给霍珏打起了夺命连环Call,“分局从城南花园捞上来一具河漂但是他们手底下还一个大案没破,尸体送咱这来了。等着他解剖呢。”
所谓河漂就是在水里发现的尸体,至于是失足落水还是人有意为之那就不得而知了。而且这种尸体通常都已经腐败到了一定程度,花园又是一个人员流动比较密集的地方,如果不能尽早破案控制舆论,很容易引起群众恐慌。
“你先去解剖室准备吧,等霍霍来了就尽快开始。”
周未zhui上答应了,body却半点没有要去解剖室的意思,反而周未凑到秦重身边鬼鬼祟祟的问:“恩人,我师父酒量不好A?”
“不是不好,就是喝了酒容易睡过。”秦重下意识neng口,等他看到周未那副知道了天大的秘密一般的表情,他瞬间明白周未这小孩儿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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