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欢安本就是侧身躺着,云以南按着他不让挪动。又就着这个姿势分开欢安的两条粗腿,一只压在身下,一只挂上臂弯。
云以南没有脱掉亵裤,只露出努涨的鸡巴。
他性器本身是玉器般的挺直净白,肿胀起来会浸染艳丽的红。怒头胀脑的,却是欢安一手都环不住的粗大。
云以南在床第间霸道惯了,低头咬住欢安猩红的舌头,用鸡巴剐蹭逼口里涌出的淫水,在欢安的阴阜上来回磨蹭。
欢安笼在云以南身下,被制的动弹不得。可他哪里受的住这样的刺激,阴唇被鸡巴灼烫,不自禁地翕动。腰和屁股胡乱扭着,却根本就躲不开。
这样亲了一会,云以南放过欢安的唇舌,又把欢安的奶头和乳晕都含入口中。
双乳花苞似的,乳晕倒是很大,深褐颜色。奶头本身只黄豆大小,但是被人夜夜吃着,现下也有杏仁大小了。
“……乖宝,你行行好……快点,快点入进去吧……”欢安馋的流水,被啃咬得呜呜直叫,“救救我……啊!”
云以南直接把鸡巴操进了花穴里,没留情面。欢安是双性人,逼口被小几把挤着,窄得可怜。
现下被苞米吸满雨水似的肉杵硬生生捅开,嫣红的阴唇可怜兮兮的绽放,边缘被撑得泛白。
“不要……不要了呜呜,乖宝……我不要了……”
云以南年轻,成亲后半年基本每晚都要做。可就是这样日日夜夜地交合,欢安的嫩逼还是一样的紧小,是以每次都要哭闹。
之前云以南不经事,欢安一流泪便有些慌了手脚,心疼得紧,也就真得把鸡巴拔出来,用手指去扣弄。
可是现在云以南已经清楚了,早晚是要疼这一下的,狠下心来弄他就是。抵着宫苞勤勉些操干,逼着他流水,快点让他爽利起来便好了。
所以云以南根本不搭理欢安的哭叫,大口撕咬着乳苞和腋下的皮肉,下头使劲地抽插,腹部鼓胀起肌肉形状。
欢安渐渐地叫不出声,用手去推拒云以南的嘴唇,想让他轻些。驸马爷腾出一只手来,轻松将他两个壮实的手腕子攥在手心里。
云以南覆到欢安的面上,鼻尖相抵着,呵气如兰:“想要我疼你,公主需说些好听的话来。”
欢安被操得流口水,舌头都垂在外面,大脑空空的,很是反应了一会,这才道:“乖宝……最厉害了……唔,要被干死了……呜呜,最爱你……”
云以南根本抑制不住,他十八年的仁义礼教坚克守己,都在欢安的怀抱中分崩离析。
他深吻住欢安的嘴巴,把自己的津液渡给欢安,逼他吞下肚去。
震腰用了死力气把鸡巴操进去,龟头撬着深处宫苞口死命的磨。
云以南的阴茎本来就比普通男子长些,还有小截茎身露在外面。他现下是想把宫苞捅开,整个塞进欢安的身体里。
欢安双眼泛白,下腹痉挛,大腿抖得云以南都按不住——
只这一下竟就泄了身,淫水顺着云以南的阴茎淋漓喷出,两人相交之处泥泞一片。
“欢安……”云以南玉肤透红,只望着身下承欢的长公主,眼中竟也浅露出迷恋,“欢安。”
欢安没有力气回应,身前的小肉虫疼软了,可人怜地蔫哒着。云以南用手指随意拨弄了几下,爱得不行了:“这处怎么这样小呢?”
欢安的鸡巴确实小得可怜,而且还没有卵蛋,硬起来也不过小指长短。小时候便更小了,性器几乎没有似的,被当做已经去了势的男孩送到宫中当太监。
云以南用两根指头便拢住了欢安的小几把,又轻又柔地爱抚着,和他下身操干的动作判若两人。
“乖宝……”欢安敞着双腿,腿根酸的受不住,扭着后臀想并拢,“嗯……好了吗……”
“还早呢。”云以南按住欢安的肚子,松开他的大腿,把他整个翻转过来。
本来想让欢安跪着,但他实在是腿颤抖得撑不住。云以南索性就让欢安趴下,哄着他稍微分开两条壮硕的大腿,直接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其实并不能入的很深,但云以南可以把欢安死死制在身下,哪怕长公主哭叫挣扎到痉挛,驸马爷也不会放过他。
深浅两色的肉体纠缠交织,欢安比云以南壮硕整整一圈。可是云以南紧绷腰腹,浑身雪白的肌肉鼓涨,根本不落下风。
烛花影红,滴漏点滴不知多久,云以南终于肯放过自己的爱妻,在他的宫苞里面灌满精水,直到盛不下溢出来为止。
壮壮,嘿嘿,壮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