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迅速的打开门,露出乖巧,犯错后请求原谅的巴巴眼神,迎接的依然是铺天盖地的怒骂,偶有抽打,不过较于之前,可要好多了。梅林!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很久么?距离熬到头还有5年啊!
在慌乱的早晨过后,此刻我正在花圃中修建着草丛,费力的举着钳子,努力完善的修剪出一个佩妮姨妈要求的漂亮球形。
梅林你妹啊!谁能告诉我!到底一个漂亮圆滚滚的球形,要怎样剪啊!?你确定我不能来点小魔法来搞定这些玩意儿么!?这些草丛都快被我剪光了!这下佩妮姨妈决计一定不会轻易就饶了我的!
许是我的愿望终于通到梅林的耳里,在我还在苦恼怎么向佩妮姨妈解释有关草丛的问题,德思礼一家已经把我拎走了。
“小子!你给我听好了!早上的事咱们还没完!在我们购物回来接你为止,别给我惹任何麻烦!记住!是任何麻烦!”佛农姨夫狰狞着那双猪一样的小眼睛,紧迫的盯着我,伴随着的是攥着我衣领的肥油大手猛力摇晃,“只要我们回来听到费格太太说起你做出什么奇怪的举止!或是!耍什么把戏!你知道后果的!!!”咬着牙一字一句从牙缝中蹦出来的重音。
扶了扶被摇晃下来的眼镜,我乖巧的连连点头,即使这样会让我本就晕眩的脑袋更找不着北。“我不会惹任何麻烦,我会乖乖的一直等到你们回来领我回家。放心吧!姨夫!”
“最好是这样!小子!”佛农姨夫猛的放下我,让我一个踉跄。然后我看着他用那双肥的流油的大手再度整理了下自己的着装和发型。尽管在我眼里那看起来快被撑爆的西装以及那没剩多少的头发会给别人除了猪的印象还有更好的形容观念外。
当然,我可不敢当面抱怨,毕竟不用再面对他们的折磨一整天,不是么?
努力不让面部表情有任何遗漏的我,望着灰尘飞扬远去的轿车,跟着自开门表示愿意暂时看管我的回答后就不再言语的费格太太,一起进入那个满是卷心菜怪味与猫叫起伏吵闹不已的小屋。
毫无疑问,这是次探查的绝佳机会!假装着一名对陌生屋子充满好奇但又不敢肆意打量的小孩,我迫使眼睛的余光扫视着任何会有大都或是被袭击后的痕迹,虽然事后极有可能会被恢复如初来作为掩盖,我却不想放过任何一点线索。这太奇怪了!
“哦!我这里可不常招待什么人,和孩子。我这里只有我亲爱的猫咪愿意陪我这个老太婆。”一边关门,一边开始絮絮叨叨罗嗦的费格太太。我表示对刚才的话我可以收回么!?
费格太太很快的就不知从哪拖出了一个缺了个扶手的靠背椅,上面的软垫有些毛都从破陋的地方钻了出来,她指着说:“坐!坐下吧!别客气,小家伙!喔!别管那些猫!它们很懂事,会自己把空间让给你的!”
战战兢兢的在那个靠背椅上只坐了小半边屁股,继续装着一个敏感好奇的孩子。
此时,费格太太大叫一声导致我差点从这个看起来很稳其实相当摇晃的靠背椅上摔滑到地上,“哦!天啊!我又忘记给宝贝你们喂食了!我最近是怎么了!人老了,记忆也不好了么?”
在端正的坐回到椅子上的过程中,我不得不遗憾的发现周身的家具或地板环境内,并无任何魔咒,哪怕是人体碰撞所特有的痕迹。本已收回打量的眼神后,听完这句话,这让我想到了一件事。
一件,我所遗漏的事情。这个人,恐怕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对一个魔法界尚有认知,且是一个邓布利多所信任派遣来的哑炮,我不信她就没有一些所谓防身的秘密。而能够在一瞬间对她一击命中,这位攻击者,起码战斗经验与魔力是不赖的。
好吧。这是一次意外试探后的“小发现”。也许,还不小。 、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我查过,费
格太太住在离小哈女贞路的住处,隔了两条街。由于这里我是亲妈嘛,创出来的环境就有所不同。 、所以还请大家表自行脑补费格太太的住所了。千万表
头痛的秘密疑团
每个人在被魔咒击中后,无论是什么魔咒,都会在人身体上或是感觉上留有痕迹,那并不是单靠一个医疗咒或是治疗药水所能掩盖的。它的痕迹很细微,有的,甚至很难被发现。
在上一世的战斗经历中,我了解到很多关于这类的细节,相信我,如果你身边有一个敏感细腻的万事通小姐,每天在你战斗后跟你抱怨不懂照顾自己伤口的战后“必备品”,你一定懂得比我还多。
比方说,昏迷咒,即使人本身醒来,并不代表人本身就会彻底清醒,总会带有一些短暂的晃神;石化咒的话,可以在受咒者身上的指关节,眼睛转动速度,反应灵敏程度判断上或多或少的迟缓僵硬,以及些许的不自然;最明显的可能是钻心咒,受咒者的全身,乃至面部肌肉,都会有间歇Xi_ng的肌肉痉挛;遗忘咒也算是比较明显的一个咒语,因为受咒者会在记忆方面有各方面的偏差,也许,除了本人察觉外,熟悉他的人会比较容易看出来……当然,还有很多这方便的研究,具体还请万事通小姐赫敏讲解。 、
而通过费格太太的记Xi_ng,相信邓布利多绝对不会选择一个记Xi_ng如此之差的监视者的。毕竟详细监视资料可以掌握住很多信息乃至我本人的Xi_ng格是否产生了偏差?我还记得,费格太太在进屋的轻飘飘步伐,一个年老的人脚步的确是会因为延缓而变轻,但绝不会是费格太太那么虚浮。絮絮叨叨似梦呓般的语调,其中还有这几不可察到可以忽视的停顿。
这些迹象太像一个咒语的反应效果了,假设我没搞错的话,费格太太,是中了夺魂咒!
我不露痕迹的再次观察了一番费格太太此刻正带着有点颤抖的手,缓慢的撕开一袋崭新的猫粮,而一袋已然被用过,明显还剩下不少的猫粮袋正蹲在一个壁橱上。
梅林的脚丫子啊!新的问题也就出现了!是谁,会对费格太太施展夺魂咒?意图又是什么呢?对那个施咒者来说给其带来什么好处?
唔…谁会无缘无故对一个奇怪的哑炮老太施放一个如此重的夺魂咒?费格太太的受咒后的表现迹象太明显了!莫非,施咒者知道费格太太是邓布利多派来监视我这一事件?不然说不过去。
力图赶走几只想要揪着我鞋带玩的猫,尤其是那只讨厌的长的像个小黑球的猫咪!我另一边还在想,也许施咒者想通过控制费格太太来扰乱邓布利多的某些计划,或是假报事件给邓布利多?
通过信件的了解,是不如实际接触观察了解来的显而易见的,而邓布利多是不会大动干戈的从霍格沃茨亲自移驾到女贞路,而只为了再亲耳听一遍纸上写着的信息,看一眼自己了如指掌的情况的!
很好!施咒者的行动很干脆,也很狡猾,懂得抓住一个细微的小地方着手他(她)那还尚不明确的Yin谋。
我坏心的想,唔……我这个意外,他(她)是不知道的,对于会不会影响他(她)的Yin谋计划什么的,我表示都是梅林惹的祸。
但,也是从这一刻起,我知道,梅林的玩笑,到此为止了!这段记忆,在我上一世模糊干涩的记忆中,不仅没有今天的拜访寄存什么的,更别提有关费格太太会忘记给她亲爱的猫咪喂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