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我想要知道的,现在怎办?”
Ron沉思了好一段时间。“噢,我不是专家,”他开口。“可是听起来你好像是被诅咒了。”
“有可能。”
“你要是被诅咒了会怎么做?”
Harry慢慢地微笑起来。“去找专家。”
“那谁的哥哥恰好是专业级破咒者?”
“为什么,那不就是你的哥哥吗。Ron。”
“还有谁的哥哥两天之内就要到家度他的夏季年假?”
“真的吗?Bill要回家?”
Ron点点头。“我们要去野餐以示庆祝。当然,你也在被邀请之列。Sirius和Remus也是,而且如果愿意,他们也可以带客人来。”
“谢谢了,Ron。我会告诉他们的。”Harry微笑道。“我现在感觉好多了。看来到最后事情还是有希望的。”
“嗨。为了朋友,两肋插刀嘛!”
他们一起走回巴罗,闲聊了一些像是魁地奇和Hermione的新女朋友之类的更有意思的东西。
“欢迎Bill到家”的横幅闪烁着红色和金色,白杨叶在蛋糕上颤抖着。摇滚乐响起来,食物也香喷喷美滋滋。Bill Weasley回家了。
看见这些装饰,山一样的食物和簇拥的宴会客人,Harry咧嘴笑起来。他喜欢Weasley一家,对他们亲密的关系,显而易见的爱和对家庭和朋友——即使是他——轻易表达的情感既羡慕又嫉妒。
Molly Weasley用一个可怕的拥抱迎接Harry。“你能来我真是太高兴了,亲爱的,”她说。“看见你们这些绅士也总是令人愉快。”她对着Sirius和Remus露出微笑,然后像慈母般地拥抱他们。
Remus红着脸回拥她。“谢谢你,Molly。这是Jer。”他指指跟他一起用飞路粉来的金发男人。
和Jer握过手之后,Molly问Sirius,“你的那位年轻女士呢?Xanthia,对不对?”
“啊啦~”Sirius悲哀地笑着。“Xanthia上个星期跟我大吵了一架。真是可怕的殴斗。她想改造我。”
Molly因为这句话的暗含意味咯咯地笑起来。“好像某人想要试试看似的!你现在这样就已经非常好了,Sirius Black。你需要的只是一个和我意见一致的女人。唔……让我想想。今天来的客人里边有单身的好女孩——”
“呃,Molly,”Harry看见他教父脸上的求助神色,急忙插话进来。“Bill呢?
你能带我去见他吗?”
“哈?噢,当然亲爱的。”Molly完全忘记了正在进行的话题,挽住Harry的胳膊。“这边。他和Arthur在工作棚里。”
Sirius在他们离开之前冲着Harry的耳朵低语道:“谢了。我欠你一笔。”
Bill在工作棚里看见Harry,兴高采烈地笑起来。“抱歉我没能亲自祝贺你,关于那一整个‘拯救世界’的事情。”他说。
“没什么问题。”Harry咧嘴笑回去。“我很高兴能这么做。”
看样子Arthur似乎想要吸收他儿子帮他改造一台割草机,可是Molly不吃这一套。“Arthur!他今天早上才刚到。让他去宴会好好玩玩。”
“好吧,好吧,”Arthur说。“不好意思,儿子。我太入神了。”
“我知道,爸。”Bill了若指掌地朝他妈妈那边瞥了一眼,说。“我也对此很感兴趣。我同意用这些东西之一可以把地精赶出花园。我们之后再谈。Harry,”他意味深长地说,改变了话题。“我知道你从Hempstead Hawks那边拿到了一个工作机会。”
“呃……是啊。”Harry很快赶上Bill的思路。“让我们去拿些啤酒,我再告诉你。”
没有收到老一辈Weasley更多的评价,他们顺利地逃出工作棚。不过,他们并没有向后院移动,相反地,Bill带Harry来到一片隐蔽的树Yin。他在一条木凳上坐下来。“Ron告诉我你有些个人问题,是吗?”
Harry叹了口气,在他身边坐下。“嗯,是的。他有没有……告诉你具体情况?”
“除了你似乎阳痿,这跟对Voldemort的最后一场战斗有关还有你自己没办法治愈之外?”
“不,不。是关于它的尺寸大小。”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情绪跌至几个星期以来的谷底,当然比自从和Ron谈过之后更糟,他沮丧地加上一句,“我永远也没办法做爱了。”
Bill静静地笑起来。“胡说八道。你还没有试过所有的方法。首先让我来个突破,行吗?”他从袖子里抽出魔杖。“这一点也不痛。”
Harry睁大眼睛。“你现在就要做?”
Bill仍然兴味丰富地摇摇头。“放松,Harry。我只想看看你身上是否有诅咒,决定这诅咒是什么,然后再考虑解除它。你只要坐着不动,一会儿就可以了。我比较擅长对于无机体如此。”
“好吧,那么,继续吧。”Harry等着Bill咕哝了一个短咒。他的魔杖尖端开始发光,Bill把它指向Harry的X_io_ng脯。突然突然一阵白金色的光芒从魔杖尖端Sh_e出,直奔他的身体。光线微微颤抖了一下,舞动着,然后缓缓沿着Harry的身体移动,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Harry屏住呼吸,迫使自己不要闪避。当然他之前也曾经通过魔法手段检测过诅咒和毒咒,可是他从来没习惯过这类型的东西。他定定地低头看着光线的闪动从一个肩膀移到另一个肩膀,沿着每条胳膊上下移动,移上脖子然后又下去,越过肚脐然后到了胯骨然后……它停住了。它直直地指向他的Yin茎,他的软塌塌的,无力的,脆弱的Yin茎。他刷地红了脸。上唇开始冒汗。
Bill抬眼。“我想我们找到症结所在了。”用一种Harry不熟悉的语言他嘀咕了一系列的单词。光束摇晃了,变换了颜色。光束变粗然后又变细;亮起来然后又暗下去。数分钟之后,Bill结束了检查,皱皱眉。
Harry几乎不敢问了,可是他得知道。“这是什么?”
“我……不大肯定。我得作些调查。不管怎样,这个咒语
很古老。”
“古老?就像……多古老?”Harry开始恐慌。有些咒语是如此古老以至于没有人知道怎么施咒。因为这些咒语太过野蛮,粗鲁和残忍,忘记如何施咒真是太好了。这也很糟糕,因为解除诅咒的魔咒也相当可能被遗忘殆尽。
“我不想向你撒谎,Harry,”Bill平静地说。“可是我也不想粉饰太平。让我调查一下。问一下别人。对象是你,我不想只凭自己的一面之辞就冒险。”
“巫师世界的救世主?”Harry呲起牙咆哮道。
Bill温和地笑着。“不,我小弟Di的死党和我母亲的第七个儿子。”
尽管他还是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Bill的话奇妙地令他感觉好多了。他能享受这个派对了,即使他不能接受RonXi_ng感至极的表兄的在篱笆后边亲热的提议——此人已经醉到神志不清了。
接下来的星期一Bill发信给Harry,叫他来巴罗共进午餐。Harry马上回信接受邀请,到了中午他就已经在Weasley的厨房里和Molly话家常了。很显然地,Chudley Cannon正在装备他们数年来最强大的队伍。根据Molly——一个自从学生时代担任Gryffindor的击球手时就是死忠魁地奇迷——的小道消息,Cannon现在正处于他们夺取分区冠军的最好形势。
他们谈论这个球队的机会直到Bill出现。他为自己的迟到道歉,解释说自己现在还是埃及时间。“这没关系,Bill,”Harry说,试着不让自己看起来过度兴奋。“我理解。”
“没关系,”Bill回答。“我答应你中午会到,结果现在已经过了一刻钟了。妈?你介不介意我们在外边用餐?单独的?”
“当然不会,亲爱的,”Molly回答。用她永远陪伴身边的魔杖飞快一挥,她就包起来他们的三明治,又为他们瓶装了一些果汁。Harry提着这些东西走出门外时,她把她的大儿子拉到一边。“Bill,亲爱的,你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有那么一刻,他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然后认知马上来到。“什么?不!噢,不,你误会了。我只是为Harry作些研究。我们没有在……不!”他尴尬地笑起来。“你真的以为……?”
“不,我不这么以为,”她承认。“我只是觉得。Harry是这么好的一个年轻人,而且Ge和Donal一起住在活米村,Harry也从来没有对Ginny表现出真正的兴趣,让他成为我们家的一个更永久的成员比较好。”
Bill微笑着亲亲她的面颊。“你是个好女人,Molly Weasley,”他说。她红着脸把他嘘出门。
在阳光下,分别坐在Weasley的桦木野餐桌两侧,看起来就好像邪恶啊,糟糕啊一类的东西根本不可能存在,然而它们存在而且Harry知道。“我被诅咒了。我真的被诅咒了。”
“是啊,”Bill咬下三明治说。“而且是个糟糕的魔咒。无药可救,寻常办法根本不起起作用。”
果汁在他的喉咙里变得酸溜溜的。“那我就是命中注定。一个——一个宦官。”他思考了片刻。“好吧,也有好的一面。我就可以施所有那些仅限于禁Y_u者的魔咒了。”
“别绝望,Harry,”Bill说。“你还有其它选择。”
“譬如?”他考虑了一下另一口
三明治,另一口果汁,然而最终还是试了试炸薯条,即使如此也没能提起他的食Y_u。
Bill咀嚼了几口三明治,显然是饿极了。“三个选择,确切来说,根据我在开罗的朋友说。可是我不清楚该建议你去试哪个。”
“告诉我吧。”
“第一个相当直截了当。你得上床。”
“上床。”
“和一个独角兽。”
“一个独角兽。”
“一个独角兽。整整一个月,每个晚上。”
“一个独角兽。”
“是啊。你是处男吗?”
“不。”
“那这就是个问题了。我的意思是,接近一个独角兽。”
“对,是个问题。尤其是我现在根本没法做爱。噢,你的意思是……”
“完全正确,”Bill咽下半杯果汁,说。他微微地红了脸。“那个独角兽对你做。尽管我知道在某些圈子里,这被以为是相当色情的。你应该能卖票……可是不。我真的不能理解这种行为的吸引力所在,对我自己来说。”
“我也是。”
“好吧,第二个选择对你来说或许更合适些。你就让魔咒自己消退。”
“自己消退?这能失效吗?听起来很棒。”他的食Y_u确实高涨了一点,然后他把剩下的三明治全部塞进嘴里。
“某些咒语确实会消退,”Bill解释道。“这很罕见,可是确实有这种情况。这个要消退得一百年。你是个年轻的巫师,Harry。你有很长时间。”
“一百年的无Xi_ng生活?这有什么意义?”他的三明治在胃里变成了泥浆。
“哦,是啊,我的意思是,我也不敢肯定我自己可以做到,如果我不得不的话,”Bill沉思道。“第三个选择……我只是不大清楚。”
“为什么?第三个方法是什么?”还有可能更糟糕吗?
Bill吞咽了下唾沫。“是一剂魔药。”
“一剂魔药。”
“一剂魔药。”
“就是这个?一剂愚蠢的魔药?”
“好吧,除此之外还有些东西。”
Harry暗笑道。“当然,还有。好吧,继续,告诉我最糟糕的。”
“它是剂非常复杂的魔药,”Bill解释道。“配方是在死海书卷里发现的,如果你能相信的话。这些发现他们没告诉麻瓜。这很古老,确实非常古老,我们甚至不敢肯定所有的配料能置备齐全,或者它们的现代对应物是什么。无论如何,我请我的舍友给我邮寄了一份相关羊皮纸的复制件。明天应该就会到了。如果你愿意,我再复制一份给你。”
“一剂魔药?你就不能先告诉我这个?”Harry兴致勃勃地笑起来,他的食Y_u彻底恢复了。“就是这个?没问题!我能酿一剂魔药。”
“哦,从我朋友告诉我的情况来看,事情并非如此简单。”
“怎么可能不简单?好吧,”Harry同意。“或许我该找个人帮我弄这个该死的东西。可是我有钱,我有大把的钱,为这个!”
“不是魔药本身,”Bill说。“是副作用。”
“副作用?什么副作用?”
“显然,”Bill张嘴,“我对此也不大清楚,可是它们真的糟透了……”
四天之后,Bill的猫头鹰送信来。他拿出羊皮纸如饥似渴地从头到尾地读了两遍。用“复杂”来形容这魔药都有点轻飘飘。要求有特制的配料,以特别原料铸造的,重量也特定的坩锅,数秒之差的计时和整整56天的酿造时间。他只知道有一个人能确实完成这种魔药。
他呜咽了一声。Harry Potter要回霍格沃兹去了
。
学校开学几乎有一个月了,Harry才提起勇气去。他6月毕业的时候,只想过可能在特殊场合才会回来,像是Dumbledore的退休或者他自己的十年同学会——不管是哪个先到。他没想到会这么快,以至于听到铃声就让他兴起赶着上课的冲动,看到飞七的背影也令他立刻开始害怕Detention。
礼仪需要,他首先找到去校长办公室的路。因为不知道暗语,他迷惑地站在石兽前哑口无言。家长或者其它人要来的时候,他们怎么才能跟这个年老的巫师见面呢?“我想见Dumbledore,”Harry心血来Ch_ao突然大声说。“我该怎么做?”
令他又惊讶又满意的是,石像对他眨眨眼,然后移向一边,露出之内的螺旋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