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Harry说,然后走上螺旋楼梯。
片刻之后,他就在校长办公室里咀嚼着清凉柠檬糖拒绝了一杯茶。“不,谢谢您,先生。”他说。“我只是来这儿拜访Snape教授。”
这令老人大大地惊讶了。“是吗?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快就为此事回来。”
“这么快为此事……?”
“呃,噢,没什么,”Dumbledore赶忙为他宽心。“那么我想这并非社交Xi_ng的拜访了?”
“不完全是,”Harry仍然对校长的话感到不怎么确定。“或者说是,
第二部分:Severus的解决措施
Harry紧张地坐在小小的起居室里,等着他的室友回家。他有一大堆问题要和他们讨论,而他自己一点也不向往这讨论的任何一个时刻。门外闪过一阵光,他立刻站起来冲向窗户。他望向外面,可是只看见街上一辆路过的麻瓜轿车。错误警报。
他叹了口气,然后呜咽着回想起他的问题。他的庞大的,可怕的,面目可憎的问题。麻烦他的不仅仅是美狄亚的诅咒,尽管它确实在起作用。真正困扰他的是解药的报酬。他只是觉得自己没办法完成这个任务。他一点也不确定。
另一阵闪光,这次更靠近房子,Harry知道他们终于夜游归来了——用Portkey。他奔向前门,他们刚踏上门廊他就打开门。
“Harry!你在等我们?”Remus咧嘴笑道。他步履蹒跚地穿过前门,带来一阵浓烈的杜松子酒和苦艾酒的臭气。
“嗨,伙计们,”Harry微笑,“派对上玩得高兴?”
Sirius瘫软无力地迈进前门。“是啊。我再也不会去福吉的派对了!那个巫婆到底在她那一拳里放了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Remus大笑道。“你每次都这么说,Siri,可是你每次都去。”
“我猜可能是我在这之前就让自己复原了,”Sirius呻吟着,说。Harry跟着这两个男人进了起居室。他们瘫倒在窗前的椅子上。Remus踢掉皮鞋,惬意地散了口气,转动着自己的脚趾。
“所以派对很棒咯?”Harry又问。
Sirius把头靠回椅背。Remus答道:“如果你觉得卡拉OK,一场肚皮舞比赛,你的教父在咖啡桌上整整跳了一个小时的舞是一个愉快的派对的话,那么它就是了。真是令人快乐。”
Harry的眼睛都要掉出来了。“Sirius在咖啡桌上跳舞?”
他的教父呻吟一声。“我还是不敢相信我居然让Bell
a劝我这么做。”
Remus讥笑道。“你对波霸从来就没有抵抗力。”
“有。”
“没有。”
“好吧,可能是。”
他们情绪良好而且思维连续得恰到好处。这正是好机会。Harry开始他的计划。他拉过一个脚凳坐下,面对着这两个男人:“派对上还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吗?因为我有些东西要告诉你们。”
“直说吧,Harry。”Remus回答,“我敢确信Sirius宁愿我别提他的脱衣舞。”
“上帝啊!”Sirius喊道,然后畏缩了一下。“你从来都没醉倒过吗?”
“我的新陈代谢系统不让我这么做。”他得意地答道,“继续,Harry。如果你想要告诉我们的话,这一定很重要。”
“是啊,”Harry看看他的手,然后抬眼看看Remus。“你瞧,我现在有个问题,而且……好吧……我需要你的帮助。”
Sirius立刻把他模糊的视线集中在Harry身上。“一个问题?我们怎么帮你?是什么,Harry?发生了什么事?”
“是……我被诅咒了。”
“诅咒!?怎么回事?被谁?”
“诅咒?”Remus重复一遍。“什么诅咒?什么时候?”
Harry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想应该是Voldermort的部下,你知道,在最后一场战役里。可是我现在不那么肯定了。”
“Voldemort?”Sirius俯身向前,“你告诉过Dumbledore吗?或许他能——”
“没有,”Harry摇摇头。“我知道诅咒是什么。我知道怎么摆脱它。这些我都知道。”
“是什么诅咒,Harry?”Remus又问,脸上显出温和的关怀。这个前黑魔法防御教授的嗓音很平静,可是立场坚定。
“美狄亚的诅咒,”Harry静静地回答,“阳痿。”
Sirius一脸空白地盯着他。Remus则看起来相当震惊,惊讶,感动然后很迷惑。“她是谁,你对她做了什么?”
“她?”Sirius重复道。“她什么?发生了什么事?美狄亚的诅咒是什么?Harry。你……阳痿了?”他讥笑了一下,马上逮着他教子脸上的受伤表情,就用一只手捂住嘴巴。
“这诅咒很古老。”Remus耐心地回答他。“美狄亚对她丈夫的不贞行为的报复之一。她用纯粹的报复心理诅咒了他。没有什么能解除这诅咒。除非,如果我还记得清楚的话……和一个纯洁生物做爱?”
Harry点点头。“是啊,我知道。整整一个月,每个晚上都和一个独角兽。要不它会在一百年之后消退。”
“和一个独角兽,Harry?”Sirius咯咯笑道。“听起来……很痛。”
“确切地说,据说这种场景会非常色情,”Harry勇敢地回答,“Bill建议我卖票。”(译者语:活活活,“勇敢地回答”,小哈是多么可爱啊~~~)
“你在开玩笑!”Sirius大喊,咧开嘴大大地笑起来,然后畏缩了一下。“和一个独角兽?你疯了!”
Remus忽视了他的朋友,瞪着Harry:“可是不是有解药或者什么的?我记得好像在哪儿听说过这种东西。”
“是啊,”Harry点点头,“这是我唯一的选择了。我不是和独角兽做爱的料 ,如果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话,我也不打算等一百年好让它变得,嗯,功能齐全,所以……还是魔药。”
Sirius点点头,略微严肃了些。“你要我们找到解药?酿造它?什么?”
“不完全是。我已经找到配方了,而且也找到
酿魔药的人了。”
“那么……你要我们的帮助作什么?”
“不是你们的,确实来说,”Harry说。他转向Remus。“绝大多数是你的。你知道,我得付魔药的报酬。”
“噢,你知道我一文不名。”Remus缓慢地说。
“你随便从我的账户上取吧,Harry,”Sirius说,“你知道的。尽管你在古灵阁里的钱比我还要多。”
“谢谢你,Sirius,”Harry感激地说。“可是对方要的不是钱。”
这很明显让Remus很疑惑。“所以……是什么?我怎么帮你?”
Harry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需要你去跟他约会。”
Remus不知所措:“约会。”
Sirius相当困惑:“约会?”
“约会,”Harry坚定地重复,“就一次,我发誓!我认为……”
Remus又问:“约会?”
“约会!你可以的,不是吗?就一个微不足道的,可怜巴巴的约会。你一直在约会。多一次也没什么不是吗?就当成一顿免费的晚餐如何?”
“约会。”Remus第三次重复道,“和你……约会?”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Harry然后加上一句,“不是我不会……感兴趣,可是我不感兴趣。你在我眼里还是个孩子。一个长大了的孩子,可是,我的意思是,你仍然是我最好朋友的孩子。”他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又说,“不是说你不英俊——那种可爱男孩型的。”
“注意你的措辞,月亮脸,”Sirius咆哮道,“你要不是在侮辱,要不在觊觎的那个人是我的教子。”
“放松下来,你们两个人,”Harry说,“跟你约会的不是我。是……噢……Snape。”
Remus不知所措:“Snape。”
Sirius相当困惑:“Snape?”
“是啊,”Harry叹了口气,“Snape。他就是帮我酿解药的人。”
“Snape帮你酿解药?”Sirius一跃而起,“那个卑鄙的混蛋?那个让人无法忍受的家伙?”
“他也是世界上最好的魔药制造者,”Harry提醒他,“他很聪明,而且,”他加上一句,“他有所有的配料。”
“而且他还想跟Remy约会?”Sirius跌回椅子,肩膀颤抖起来。他爆出一阵大笑:“Harry!Snape 要你把他跟Remy送作堆?他一定是饥不择食了!”
Harry把脸藏在手掌里,掩盖住自己尴尬的脸红。他讨厌做这个,他讨厌处在这种位置,可是他能怎么办?这是Snape唯一要求的东西,他唯一接受的报酬。
“这一点都不好玩,Sirius!”Remus责备他。“这太奇怪了,我得承认。而且太特殊了,可是有人想跟我约会有什么好笑的?”
“不是这个,”Sirius在爆笑中挤出一句。“不是这个,是S-S-Snape!要H-H-Harry帮他订一个约会!基督在上,这岂不是歇斯底里了!?Harry Potter约会服务。”Harry扔给他教父一个白眼。然而,他的教父仍然不知悔改地咯咯笑着。
Remus轻声暗笑:“确实有点……奇怪,可是……”他看起来很迷惑。“Severus想和我约会?作为解药的报酬?我不确
定我理解了事态。”
Harry耸耸肩,压低声说:“我能怎么说?我觉得他还喜欢着你。”
“还?你说‘还’是什么意思?”
“噢,算了吧!你该不会不知道他在学校的时候就迷上你了。”Harry答道,“你就没怀疑过为什么他听了Sirius的话,然后跟着你到Shrieking Shack?”
“我以为他只是个混蛋而已,”Remus静静地回答,“只是想试着把我卷入麻烦或者其它什么的。”
这时Sirius呻吟道;“噢,清醒点,月亮脸!你必须知道。每个人都知道。Snape总在你身边嗅来嗅去。很明显他那时想跟你上床。可是,Harry,”他问,“你怎么发现的?”
“顺藤Mo瓜呗,”Harry回答。“我还看见你们最后一场魁地奇比赛之前的照片。两个队都照进去的那张?”两人点点头,回想着。“你们三个,就是说,你们两个和我爸爸,三个人搂在一起大笑。Snape在后边,哦……瞪着Remus。这是他在照片里唯一的动作。他只是用那种显而易见的神情瞪着他。不管什么时候照片——人像移动,Snape总在看着Remus。一直。把这个和一大堆其它东西放在一起,就真相大白了。”
“其它东西是什么?”Remus仍然非常茫然,很想知道事情真相,“我怎么从来没有意识到?”
“我不知道,”Harry说,“我猜你永远也不想知道,可能吧?不论如何,这解释了你每次来霍格沃兹时他看你的眼神。而且为什么三年级时候Sirius在Shrieking Shack出现时,为什么每次Dumbledore让你单独去执行任务时,他会暴怒。他喜欢你,Remus。他一直如此。”
Remus静静坐了好长时间。“我想如此。即使那时他也不是我青睐的类型,他总是这么……油腻腻的。而且他的手总是沾满了魔药残渣。哈。他还想跟我约会?以此为条件,为你酿解药?”
Harry点点头,充满希望地笑道:“所以,你能吗?”
“我不知道。让我考虑一下。”他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我早上再告诉你,好吗?”
Harry不知道为什么Remus要一夜好眠来考虑什么事情。这只是个约会。只是一顿免费晚餐。自从和Sirius还有Harry搬进这个小房子,Remus就已经和好多男人约会了。再多一次又怎样?
早上九点,Harry煎好鸡蛋,烤好面包,又泡了几杯果茶。麻瓜自动咖啡机做了刚好六杯。橘子汁也是新榨的,培根也松脆可口。就像被召唤似的,Harry刚坐下来要用餐Remus就走进厨房。
“早上好!”他兴高采烈地叫道。他从桌上拿了个杯子走向咖啡壶。“睡得好吗?”
“当然,”Harry答道,“你呢?”
“我当然是。”Remus端着杯子坐回餐桌,拉出一把椅子坐下。“我还做梦了。”
Harry咬了口煎蛋,“什么梦?”
“记得不大清楚了,”Remus回答,“我想是个狼人的梦。我记得穿过森林奔跑着,非常高兴。我跳过倒下的树,越过小溪。玩得很尽兴。”
Harry点点头,“听起来就是。”他正要问Remus是否对约会下定决心的时候,Sirius就甩开厨房门大踏步走向咖啡壶。Remus在椅子里转过身和Harry一起注视着Sirius给自己倒了一杯苦咖啡,一口饮下,又倒了半杯。他把这半杯咖啡端回餐桌。坐下,拿起奶油,然后发现他正在被人监视。
“怎么了?”
“没什么,Sirius,”Harry装作无辜的样子回答,“睡得好吗?”
作为回答的是Sirius的几声咕哝。
两个男人在盘子里放了些煎蛋,拿起烤面包,黄油和培根,然后开始平稳地用餐。Harry在他们之前吃完了,相当焦急地要知道结果。“喂?”他最后问,“Remus?你决定了?”
Remus叹了口气说:“我想如此吧——”